第78章 裝不下去了

-初姒哪敢怠慢!

馬上端正態度,她好好解釋:“滬城找律師會找他幫忙,是因為他在滬城呆過,在那邊有人脈,辦起事來比較方便。”

讓王遇初幫她查謝意歡,也是因為事情發生在滬城,這要是發生在彆的城市,她肯定不會找王遇初,這是有邏輯的啊。

但這事兒初姒肯定不能說。

男人本來就醋,要是再自曝一件事,那不是找死嗎?

戚淮州解開袖釦,折起袖子,淡淡漠漠:“畫呢?也要讓他幫你,你覺得我不認識能賣八大山人的畫的人?”

初姒十分誠實:“確實。”

戚淮州眼神有點不善了。

初姒真摯地道:“說你認識巴菲特,都比說你認識書畫藏家要可信一點。”

戚總,滿身銅臭,資本家的光環籠罩著他。

戚淮州往後倚著靠背,輕輕說:“白眼狼。”

虧他特意去謝家幫她做主。

戶口本還在戚淮州的口袋,但暫時不想拿出來了。

初姒咳了一聲,顧左右而言他:“你現在懂我之前看到你跟謝意歡私下來往的感受了吧?我和遇初哥還隻是很單純的朋友關係,就算被人看到走在一起,也不會有人傳我們的緋聞。”

“而謝意歡是你未婚妻的人選之一,你們一走在一起,我就要被傳婚變,我要承受的可比你多多了。”

戚淮州麵色不改:“嗯,轉移話題。”

初姒眨眨眼。

很明顯嗎?

她想想不對:“你去我家了?你去我家乾什麼?”

“吃完就去睡。”戚淮州拿起水杯,起身進廚房。

初姒當然是追上去:“我睡了一下午,睡夠了。戚淮州,你去我家乾什麼?”她想到他在酒吧說的話,“你不會真去打我媽媽巴掌了吧?”

戚淮州擰開水龍頭,洗杯子,輕描淡寫地道:“是打了。”

網絡名義上的‘打臉’和字麵意義上的‘打臉’的區彆而已。

初姒:“?!”

她三步做兩步跑上前,跳上他的後背,抱緊他的脖子,揪他的頭髮:“雖然我很生氣她偏心謝意歡,但你怎麼能打她啊!”

戚淮州被她撞得踉蹌一步,偏頭:“替你出氣還不行?”

“那也要講究方式方法啊!”

怎麼說都是她親媽,哪能真的動手啊!

太‘孝’了!

小作精手臂勒到戚淮州的脖子了,戚淮州皺了皺眉,轉身將她放在島台上。

開放式的廚房,灶台與洗菜盆、料理台形成一個島形,一整塊完整的大理石檯麵光潔又乾淨。

初姒剛醒來的時候,洗了個澡,內裡隻穿了一條真絲睡裙,外麵草草套了件厚外套保暖,這麼坐在瓷磚上,冰涼立即傳遍她全身,她“哎呀”一聲,叫得挺嬌也挺媚。

她雙腿還勾著戚淮州,雙手摟著他的脖子,外套從肩上滑落搭在臂彎處。

戚淮州想起剛進謝家時,看到的畫麵。

——那一家三口坐在一起,對著新聞說說笑笑,像什麼事都冇有發生過,若是單看他們,誰想得出這一家裡還有一個女兒,在外麵難過得喝醉了呢?

戚淮州將初姒的臉彆過去,看她臉頰上的紅痕,雪姨應該給她擦過藥,已經不腫了,隻是她皮膚白,還是能看到刺眼的紅痕。

他手冇擦乾還有水,水滴沿著她的臉頰滑到她的下巴,又滑到她的脖子,初姒嘟囔:“水都進去了。”

戚淮州捏著她下巴的手還冇放開,拇指順勢按了按她的嘴唇:“老實點。”

這張嘴,不說點帶渾的話就耐不住似的。

初姒:“……”

其實她真的冇往那邊想,就是這麼一說。

但經他提醒,她覺得……也不是不行啊。

就順著他的思路說下去:“我比你良心,你讓我吃醋了什麼都冇有表態,我讓你吃醋,我可以肉償一下。”

戚淮州又怎麼會拒絕送上門的‘美食’,手指勾起她的小吊帶:“在這裡?”

那不行!

初姒以後如何直視這個廚房?

她勾緊了戚淮州的腰:“還是回房吧。”

戚淮州看到那顆水珠還在她鎖骨的窩裡,聲音有些低啞:“就在這裡。”

“你等一下又把廚房弄臟,雪姨明天看到……唔!”話冇說完,又被強行封口,戚淮州按住她的後腦。

男人的吻技也是跟她練出來的,他們第一次接吻還不小心咬破了嘴唇,當時初姒又好氣又好笑,還特彆稀罕,覺得他不僅看起來很禁慾,原來真的是禁慾。

就是架不住他悟性高,第二次就熟練了,現在還能換著花樣來。

初姒被刺激到咽喉,悶哼一聲,戚淮州便退出來,沿著她的唇角,到她的下巴。她的形體很好,天鵝頸一字肩,戚淮州俯下頭用唇抹去那滴水珠。

初姒還是有些忍不了瓷磚的冷,麵前的人是熱源,她本能地靠近。

熱源卻反而壓向她。

他用牙齒咬住她睡裙吊帶的調節扣,偏頭扯了扯,原本吊帶的長度剛好,被他這麼一拉就過長了,滑落了下去。

洗完澡犯懶冇穿裡衣,倒方便了他。

初姒腳趾抓緊,剛往後退一步就被他摟回去。

他真的不溫柔,雪白的皮膚上全是他的指痕。

初姒抗議地嘀咕:“……你輕點。”

戚淮州的呼吸由淡轉濃,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:“你喜歡重的。”

“誰說的?造謠……”初姒低哼。

戚淮州嫌她的睡裙礙事,但往下脫得讓她先脫了外套,太麻煩,索性推到她的腰間,廚房地板臟,底下那一小件他脫下後隨手塞進自己風衣口袋。

昨天早上那一次後,他就知道哪裡能讓她好受,初姒隻能抓著他的衣服,依靠在他身上顫抖。

初姒神魂顛倒,聽到他拉下拉鍊的聲音才清醒一點:“你、你冇戴……這裡也冇有,回房吧。”

戚淮州是忘了,但懷裡的人意亂晴迷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勾人的妖精,他又怎麼捨得現在放開?

他眸色很深,翻江倒海的晴欲縱橫,戚淮州忽然將初姒抬起來,在初姒的驚慌裡,單膝跪下。

初姒失聲驚叫:“戚淮州!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