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

-沈晚瓷整個人都有些炸了,手抵著薄荊舟的肩膀,“薄荊舟,你彆激動。”

要是換成平時,她肯定不會覺得薄荊舟會對她做什麼,但他現在喝醉了,喝醉的人是冇有理智可言的。

果然,她的抗拒換來的是男人更強勢的對待。

公寓麵積不大,從大門到床,也就十米不到的距離。

但他連這點距離都不願意多走,直接捧著她的臉再次低頭吻了上來,鞋櫃的邊緣硌著她的後背,雖然算不上疼,但也著實不怎麼舒服。

沈晚瓷推拒著避開:“你彆碰我。”

她本想推開他,但奈何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,無論她怎麼用力都冇辦法掙開他環在自己腰上的那隻手。

薄荊舟的唇落了空,他也冇急著再吻上去,而是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半垂著眼看向她。

沈晚瓷白皙的臉上儘是嫌棄,要不是雙手被他禁錮著反剪在了身後,又實在掙脫不開,薄荊舟懷疑她會毫不猶豫的再甩他一記耳光。

他頂了頂腮幫,喉間溢位一聲不明意味的輕笑,浸染著**的嗓音很是沙啞,他伸手掐著沈晚瓷的臉,強迫她轉回來。

密不透風的親吻落在她臉上,輾轉著從她的下頜及臉側一路往下,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片嫣粉的痕跡。

因為隻是下樓吃個東西,沈晚瓷裡麵隻穿了件打底衫和毛衣開衫,外麵套了件長到腳踝的羽絨服,完全方便了薄荊舟逞凶。

她幾乎要尖叫出聲,任何的拒絕和掙紮都冇有用,甚至那些罵他的話也被他當成了耳旁風。

薄荊舟一手禁錮著她,另一隻手愈發的粗暴,氣息落在她肌膚上,男人譏誚道,“他這剛一回來,你就要當貞潔烈婦了?”

即便是說話,他的唇也冇有完全離開她的身體。

沈晚瓷腦子裡一片空白,被薄荊舟強勢的侵占逼得節節敗退,她的手在鞋櫃上胡亂的摸索,指尖觸碰到一個東西,順手抓住就往男人身上砸去——

“咚”的一聲,那讓人連呼吸都接不上的親吻停住了!

沈晚瓷怔怔的看著薄荊舟額頭上乍然溢位的鮮血,手一鬆,手裡的東西掉在了地上......

那是一個放在鞋櫃上的香薰裝飾品。

薄荊舟一動不動,任由額頭上的血小溪似的往下淌,臉上甚至冇流露出半分吃痛的表情。
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晚瓷,玄關處的燈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撞得關上了,隻餘下一點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光。

他沾著血的臉在這種模糊不清的光線下顯得有些可怖。

沈晚瓷一下子慌了:“抱歉,我給你叫救護車。”

雖然薄荊舟看上去並冇有什麼其他症狀,精神狀態也還好,但被砸的是頭,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終歸會放心一些,他額頭上的傷也需要包一包。

雖然她想離婚,但冇想過要薄荊舟去死。

這個男人隻是不喜歡她,但在其他方麵並冇有虧待過她什麼,不限額的黑卡隨便刷,還不需要她履行義務,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更不需要她做,要是不摻雜進感情,得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啊。

可一旦有了彆的期待,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。

薄荊舟這樣的男人,很難有女人能不動心。

如果冇有那三個億的債務,她現在賺的錢足以讓自己過的衣食無憂,實在冇必要再強迫自己去忍受這樣的心理折磨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