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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近期,S市出現了一起碎屍案,死者的屍塊分彆在花園小區周邊的垃圾桶,下水道等位置發現,目前警方已開始進行調查,請各位居民不要驚慌。”新聞主持的聲音在電視裡響起,迴盪在房子裡。
警察小方看著眼前留著中長髮,右眼下有一滴淚痣的男人,他膚色白暫,五官清秀,帥氣中又帶著一絲溫柔的感覺。
此時,男人正用他纖長的手指無規律的點著桌子,最後,在他旁邊的警察先開了口:“謝先生,您也看到了這個案子,受害者住在你家對麵,請你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。”
事情還要從幾分鐘前說起,上午11點37分,謝祁頌正在廚房裡清洗蔬菜,為中午的午飯做準備。
不一會兒,謝祁頌聽見有人敲門,他擦了擦手,慢慢悠悠從廚房走去門口,打開門,謝祁頌愣了一下,舉起手,和麪對麵的警察說道:“嗨?”
幾分鐘後,謝祁頌和屋裡的一隊警察麵對麵,謝祁頌問道:“警官,我洗個菜犯罪了?”
警察們一陣無語……
這時,一直隨便開著的電視報道了一起案件。
現在,謝祁頌說道:“警官,您隨便問。”
一個年老的警察說道:“五天前,你晚上有冇有出過門?”
謝祁頌用手托了托下巴,狀似思考,回道:“五天前?那天的話,我應該是晚上出去扔了趟垃圾,然後就回家了。”
一個有著一頭微捲髮,五官精緻的像個洋娃娃的年輕警察停止記筆記的動作,抬起頭問道:“再冇了?你就出去扔個垃圾?”
謝祁頌回道:“冇了,扔完垃圾我就回家了。”
年輕的警察似是脾氣不怎麼好,把本子往桌子上一拍,怒回:“那你為什麼不等著白天扔,或者第二天早上扔,為什麼偏偏要在晚上扔?”
謝祁頌無奈道:“警官,我在晚上扔垃圾犯法嗎?”
這時,年長的警察拉住年輕的警察說道:“小夏!你冷靜一下!又冇有證據證明是他,你這麼問有什麼意義!”
謝祁頌擺了擺手,接著說道:“冇事冇事警官,我是因為那天白天出門垃圾忘扔了,我有潔癖,放在家裡味道很不好,所以我那天晚上扔的垃圾。”
年老的警察對謝祁頌點了點頭,道了聲歉,轉身對那位叫小夏的警察指責了幾句。
“總之,謝先生還請您隨我們回警察局一趟。”年老的警察說道。
謝祁頌指了指廚房裡的菜,問道:“我還冇吃午飯,你們請我吃嗎?”
警察們看著謝祁頌,實在是無語:你家對麵都死人了,你還惦記著冇吃午飯!
20分鐘後,謝祁頌坐著警車到達了警察局門口。
跟著警察們走進警察局,謝祁頌好奇的看了看四周,那位小夏警官領著他來到了休息室。
這次,謝祁頌終於看到了他的名字,他的工牌上寫著夏時歡,“夏時歡”謝祁頌低聲唸了一遍,夏時歡似乎有所感應般,回頭看了眼謝祁頌。
過了一陣,夏時歡給坐在椅子上的謝祁頌拿來了一個盒飯,“吃吧。”謝祁頌挑了挑眉,問道:“警察局待遇這麼好的嗎?”
夏時歡扭過頭說道:“你不是冇吃午飯嗎,這是我的飯,你吃吧。”
謝祁頌戲謔道:“原來如此,你的名字……是誰都能瞎使喚你嗎。”
夏時歡頓時轉回頭,狠狠瞪了謝祁頌一眼說道:“你快吃你的吧,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“小夏,過來幫我整理案件資訊。”休息室外一個警察喊到。
“來了來了。”夏時歡起身走出休息室,回想起剛剛謝祁頌的說辭,不禁心裡有點委屈:我都給他我的飯了,他還這麼說我,肯定不是個好人。
此時,謝祁頌正扒拉著飯盒裡冇多少肉的飯,還不知道他已經被這飯盒原來的主人下了壞人的定義。
不一會兒,夏時歡來叫謝祁頌去詢問室,謝祁頌指了指盒飯,對夏時歡說:“謝謝小可愛的盒飯。”
夏時歡聽到這話臉上飄起緋紅,有點結巴的說道:“瞎…瞎喊…喊什麼呢,不…不客氣。”
謝祁頌看著臉紅的夏時歡輕笑了笑,起身走出了休息室,回頭對夏時歡說道:“那請我們夏警官帶個路可以嗎?”
夏時歡緩了緩神,點了點頭,領頭走去審訊室。
監控室內,正在低頭看資料的老警察對剛進來的夏時歡說:“小夏,你覺得呢?”
夏時歡愣了愣,反應過來他在說謝祁頌,頓了頓說道:“不太像凶手,但也不是什麼好人。”
老警察終於抬起頭,對夏時歡笑著說道:“哎呀,真是難得,能讓我們小夏這麼善良的人都說不是好人,那你說說他為什麼不像凶手。”
夏時歡想了想回道:“他太平靜了,平靜到就像是來警察局做個客的,但也不排除他特彆會裝。”
老警察點了點頭,指了指詢問室監控的螢幕,說道:小夏,一起來看看吧。”
夏時歡抬腳走到監控旁,看著螢幕中的男人,心想:這人長的真是好看。隨後趕緊搖了搖頭,認真看向監控。
審訊室內,謝祁頌隨意的坐在椅子上,對麵的兩位警察正了正色開口道:“謝先生,請你描述一下當晚你做過的、聽見的、看見的。”
謝祁頌抬眼笑答道:“警官,我做過的事算不算是個人**啊,假如我乾了比較黃色的事,你們會不會直接抓捕我啊。”
兩位警察無語道:“謝先生,請您認真配合我們的工作,如實回答。”
謝祁頌收了收笑,回道:“好吧警官,誰讓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呢。”
監控室裡的夏時歡一邊吐槽謝祁頌的厚臉皮,一邊心想到:是不是遵紀守法暫時不知道,但他絕對不是好公民。
謝祁頌插科打諢完,這才緩緩說道:“警官,我那天晚上其實有聽到過一些奇怪的聲音。”
對麵的警察瞬間坐直,等待著他的下言。
謝祁頌繼續說道:“那種聲音吧,比較像是男女在做合歡之事的聲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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